調查研究是我們黨的傳家寶
曲青山
在全黨深入開展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題教育，是黨中央為全面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動員全黨同志為完成黨的中心任務而團結奮斗所作的重大部署，是深入推進新時代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的重大部署。在主題教育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發(fā)表重要講話，深刻闡述了開展主題教育的重大意義和目標要求，對主題教育各項工作作出全面部署，為全黨開展主題教育提供了根本遵循。總書記在講話中強調，要“按照黨中央關于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的工作方案”，“以深化調查研究推動解決發(fā)展難題”。調查研究是我們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是這次主題教育的重要內容，也是總書記對全黨同志的一貫要求?？倳浂啻螐娬{調查研究的極端重要性，指出：“調查研究是我們黨的傳家寶，是做好各項工作的基本功。”怎樣認識這個傳家寶、如何掌握這個基本功，是學習領會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貫徹落實好黨中央決策部署、深入開展主題教育的一個重要課題。
調查研究是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集中體現(xiàn)，是黨的思想路線和群眾路線的內在要求
馬克思主義是我們立黨立國、興黨強國的根本指導思想，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調查研究的極端重要性，首先要從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高度，從黨的思想路線和群眾路線的層面來深刻把握和認識。
調查研究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和黨的思想路線的內在要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實事求是是我們黨的思想路線的重要內容”，“要了解實際，就要掌握調查研究這個基本功”。“一切從實際出發(fā)，理論聯(lián)系實際，實事求是，在實踐中檢驗真理和發(fā)展真理”，是我們黨的思想路線，這是用中國化的語言對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高度概括，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集中體現(xiàn)。
毛澤東同志對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作過精辟闡釋：“通過實踐而發(fā)現(xiàn)真理，又通過實踐而證實真理和發(fā)展真理。從感性認識而能動地發(fā)展到理性認識，又從理性認識而能動地指導革命實踐，改造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這種形式，循環(huán)往復以至無窮，而實踐和認識之每一循環(huán)的內容，都比較地進到了高一級的程度。這就是辯證唯物論的全部認識論，這就是辯證唯物論的知行統(tǒng)一觀?！辈徽撌恰巴ㄟ^實踐而發(fā)現(xiàn)真理”，還是“又通過實踐而證實真理和發(fā)展真理”，都離不開對客觀實際的深入調查和系統(tǒng)研究。之所以說調查研究是了解實際、做好各項工作的基本功，就是把馬克思主義認識論運用于實際工作而得出的客觀結論。
圖為1927年2月16日，毛澤東同志就考察湖南農民運動的情況給中央的報告。 中國共產(chǎn)黨歷史展覽館供圖
調查研究是馬克思主義群眾觀點和黨的群眾路線的內在要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開展調查研究就是走群眾路線?！薄耙磺袨榱巳罕?，一切依靠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把黨的正確主張變?yōu)槿罕姷淖杂X行動”，是我們黨的群眾路線，這是黨的性質宗旨的集中體現(xiàn)，是馬克思主義群眾觀點的集中體現(xiàn)。
黨的群眾路線和黨的思想路線是相輔相成的，二者在本質要求上是完全統(tǒng)一的。黨的思想路線指明了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過程，而這一過程必須通過“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才能實現(xiàn)，也就是必須通過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才能實現(xiàn)。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黨的理論是來自人民、為了人民、造福人民的理論，人民的創(chuàng)造性實踐是理論創(chuàng)新的不竭源泉?！敝挥型ㄟ^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真正把群眾面臨的問題發(fā)現(xiàn)出來，把群眾的意見反映上來，把群眾創(chuàng)造的經(jīng)驗總結出來”，才能獲得正確反映客觀規(guī)律的真理性認識，才能制定出符合客觀規(guī)律的科學決策；也只有使這種真理性認識和科學決策為群眾所掌握，才能“把黨的正確主張變?yōu)槿罕姷淖杂X行動”，從而實現(xiàn)改造世界的最終目的。
調查研究是推進黨的理論創(chuàng)新和加強黨的理論武裝的內在要求。黨的理論創(chuàng)新是一個從實踐到認識、從物質到精神的辯證運動過程；黨的理論武裝是一個從認識到實踐、從精神到物質的辯證運動過程。推進黨的理論創(chuàng)新離不開調查研究，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正是在新時代的偉大實踐中應運而生的，是黨和人民實踐經(jīng)驗和集體智慧的結晶。只有始終堅持和不斷加強調查研究，“使調研的過程成為加深對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領悟的過程，成為保持同人民群眾血肉聯(lián)系的過程，成為推動事業(yè)發(fā)展的過程”，才能全面系統(tǒng)掌握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基本觀點、科學體系，增進對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的政治認同、思想認同、理論認同、情感認同，不斷譜寫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新篇章。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調查研究工作。2012年12月，黨中央出臺八項規(guī)定，第一條就對改進調查研究提出了要求。 曾琦/制圖
加強黨的理論武裝同樣離不開調查研究，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最終目的全在于指導實踐。只有把握好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堅持好、運用好貫穿其中的立場觀點方法，在調查研究中自覺運用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去指導，用“六個必須堅持”去思維，不斷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總結新經(jīng)驗、探索新規(guī)律，才能使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成為改造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的強大思想武器。
調查研究是關系黨和人民事業(yè)得失成敗的大問題，是我們黨的傳家寶
歷史和實踐充分證明，什么時候全黨重視調查研究，黨和人民事業(yè)就順利發(fā)展；什么時候輕視或忽視調查研究，黨和人民事業(yè)就會遭到挫折、遭受損失。一百多年來，從毛澤東同志提出“沒有調查，沒有發(fā)言權”的重大命題，到習近平總書記作出“調查研究是我們黨的傳家寶，是做好各項工作的基本功”的深刻論斷，經(jīng)過黨的大力倡導和黨的領導人的率先垂范，重視調查研究成為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作風，大興調查研究成為我們黨創(chuàng)造百年偉業(yè)的重要法寶。
調查研究是我們黨創(chuàng)造新民主主義革命偉大成就的重要法寶。毛澤東同志開創(chuàng)了我們黨重視調查研究之先風，他開展調查研究的過程，也正是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革命具體實際相結合的過程。作為《毛澤東選集》開卷篇的《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在調查研究基礎上率先提出并回答了“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一“革命的首要問題”。著名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是毛澤東同志親自做了32天的實地調查后才寫成的。毛澤東同志率領紅軍轉戰(zhàn)南北，每到一地總是擠出時間做社會調查，比如著名的尋烏調查、興國調查等。毛澤東同志對這些調研工作非常重視，他后來說，“作了尋烏調查，才弄清了富農與地主的問題，提出解決富農問題的辦法”，“貧農與雇農的問題，是在興國調查之后才弄清楚的”。
延安時期，毛澤東同志“痛感有周密研究中國事情和國際事情的必要”，為“幫助同志們找一個研究問題的方法”，他親自把自己過去的調研文稿編成《農村調查》一書，并寫了序言和跋，又代黨中央起草了《關于調查研究的決定》。這個序言和《決定》，后來都被列為延安整風必讀文件，使全黨同志在整風中掌握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fā)言權”的真理，學會了開展調查研究的基本方法，使大興調查研究在全黨蔚然成風，這對于轉變黨的作風、加強黨的建設、加速中國革命的勝利，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調查研究是我們黨創(chuàng)造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偉大成就的重要法寶。在這一時期，我們黨開展過兩次大規(guī)模的調查研究。一次是在1956年。為準備召開黨的八大，毛澤東同志“在北京經(jīng)過一個半月，每天談一個部，找了三十四個部的同志談話”。他每天一起床就開始聽匯報，一聽就是四五個小時，每天都是“床上地下，地下床上”。毛澤東同志召集的這些匯報會，周恩來同志幾乎每次都來，劉少奇、鄧小平、陳云等同志有時也來參加，這實際上成為中央主要領導成員的集體調研活動。這次調查研究的直接成果，形成了著名的《論十大關系》，這成為我們黨探索適合中國國情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的開端，使毛澤東思想得到豐富和發(fā)展。
另一次大規(guī)模的調查研究是在20世紀60年代初。在我國遭受嚴重經(jīng)濟困難的時候，毛澤東同志強調，“沒有調查研究是相當危險的”。他號召全黨大興調查研究之風，并提出要在1961年“搞個實事求是年”，使這一年“成為一個調查年”。毛澤東同志親自組織了3個調查組，分赴浙江、湖南、廣東進行農村調查。中央其他領導同志也全都深入基層，花了很多時間到第一線了解實際情況。在此基礎上，黨中央先后制定了“農業(yè)六十條”、“工業(yè)七十條”等一系列符合實際情況的具體政策，為落實國民經(jīng)濟調整的方針、克服嚴重的經(jīng)濟困難，創(chuàng)造了重要條件。
調查研究是我們黨創(chuàng)造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偉大成就的重要法寶。40多年前，我們黨作出把黨和國家工作中心轉移到經(jīng)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的歷史性決策，同樣離不開一切從實際出發(fā)的調查研究。1978年9月，鄧小平同志到東北地區(qū)視察，他一路看一路聽匯報，“在東北三省到處說，要一心一意搞建設”，發(fā)出了“要迅速地堅決地把工作重點轉移到經(jīng)濟建設上來”的先聲。鄧小平同志反復強調：“實事求是是馬克思主義的精髓。要提倡這個，不要提倡本本。我們改革開放的成功，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實踐，靠實事求是。”這本身就包含了對調查研究極端重要性的深刻把握。
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三代中央領導集體和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都非常重視調查研究。江澤民同志指出，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的結合，“始終是以調查研究為前提、為依據(jù)的”。他要求縣以上各級領導同志，尤其是主要負責同志，“每年至少抽出一兩個月的時間，深入基層調查研究”。胡錦濤同志指出，調查研究是“增強做好工作的自覺性、主動性的重要途徑”，強調要通過深入調研“不斷把握科學發(fā)展的主動權”。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事業(yè)，正是在堅持和加強調查研究中一步步向前推進的。
調查研究是我們黨創(chuàng)造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成就的重要法寶。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調查研究工作，習近平總書記對此作出一系列重要論述和指示批示，強調指出，調查研究是謀事之基、成事之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fā)言權，沒有調查就沒有決策權；正確的決策離不開調查研究，正確的貫徹落實同樣也離不開調查研究；調查研究是獲得真知灼見的源頭活水，是做好工作的基本功；要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之風。從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到“三嚴三實”專題教育，從“兩學一做”學習教育到“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從黨史學習教育到這次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題教育，每一次黨內學習教育都對調查研究提出明確要求，調查研究也都成為黨內學習教育的重要內容。
習近平總書記是這樣要求全黨的，更是身體力行、率先垂范，為全黨樹立了光輝典范。黨的十八大以來，總書記聚焦重大戰(zhàn)略、重大決策，深入基層、深入群眾，調研的腳步走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總書記說過：“我提出精準扶貧戰(zhàn)略，就是在深入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提出來的?！彼群?次主持召開中央扶貧工作座談會，50多次調研扶貧工作，走遍了14個集中連片特困地區(qū)，而且年年去、常常去，最終帶領全黨全國各族人民打贏了脫貧攻堅戰(zhàn)。構建新發(fā)展格局這一重大戰(zhàn)略任務，也是總書記在深入調查研究后提出來的。他曾談起新發(fā)展格局的提出過程：“我在浙江考察時發(fā)現(xiàn)，在疫情沖擊下全球產(chǎn)業(yè)鏈供應鏈發(fā)生局部斷裂，直接影響到我國國內經(jīng)濟循環(huán)。當?shù)夭簧倨髽I(yè)需要的國外原材料進不來、海外人員來不了、貨物出不去，不得不停工停產(chǎn)。我感覺到，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很不一樣了，大進大出的環(huán)境條件已經(jīng)變化，必須根據(jù)新的形勢提出引領發(fā)展的新思路。”在這次浙江考察返京后不久，2020年4月10日，總書記就在中央財經(jīng)委員會第七次會議上提出，要“構建以國內大循環(huán)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huán)相互促進的新發(fā)展格局”。可以說，新時代采取的一系列戰(zhàn)略性舉措，推進的一系列變革性實踐，實現(xiàn)的一系列突破性進展，取得的一系列標志性成果，無不凝結著總書記一次又一次帶頭調查研究付出的心血和獲得的智慧。
調查研究是主題教育的重要內容，是做好各項工作的基本功
在這次主題教育啟動之際，黨中央決定，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作為主題教育的重要內容。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這次主題教育不劃階段、不分環(huán)節(jié)，要把理論學習、調查研究、推動發(fā)展、檢視整改貫通起來，有機融合、一體推進。”要求我們“按照黨中央關于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的工作方案，組織廣大黨員、干部特別是各級領導干部撲下身子、沉到一線，深入農村、社區(qū)、企業(yè)、醫(yī)院、學校、‘兩新’組織等基層單位，把脈問診、解剖麻雀，進行問題梳理、難題排查，運用黨的創(chuàng)新理論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掌握好調查研究這項基本功，是貫徹落實好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開展好主題教育的一個重要內容。
調查研究必須堅持問題導向和目標導向。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教育引導各級黨組織和廣大黨員、干部突出問題導向”，“把問題整改貫穿主題教育始終”。毛澤東同志曾形象地說：“調查就像‘十月懷胎’，解決問題就像‘一朝分娩’。調查就是解決問題?！边@就要求我們必須把解決實際問題作為調查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問題是時代的口號、時代的聲音，每個時代總有屬于它自己的問題。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加速演進，不確定、難預料因素增多，國內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面臨不少深層次矛盾躲不開、繞不過，各種風險挑戰(zhàn)、困難問題比以往更加嚴峻復雜。開展調查研究，必須聚焦實踐遇到的新問題、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存在的深層次問題、人民群眾急難愁盼問題、國際變局中的重大問題、黨的建設面臨的突出問題，特別是聚焦這次主題教育要著力解決的6個方面的問題、《關于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的工作方案》列出的12個方面的重點問題，不斷提出真正解決問題的新理念新思路新辦法。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這次主題教育要牢牢把握‘學思想、強黨性、重實踐、建新功’的總要求”，“根本任務是堅持學思用貫通、知信行統(tǒng)一，把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轉化為堅定理想、錘煉黨性和指導實踐、推動工作的強大力量，使全黨始終保持統(tǒng)一的思想、堅定的意志、協(xié)調的行動、強大的戰(zhàn)斗力，努力在以學鑄魂、以學增智、以學正風、以學促干方面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效”，并明確提出5個方面的具體目標。一個總要求、一個根本任務、5個具體目標，就是這次主題教育的目標要求。堅持目標導向，就是要在主題教育的全過程，始終對標對表總書記提出的目標要求，深入開展事關全局的戰(zhàn)略性調研、破解復雜難題的對策性調研、新時代新情況的前瞻性調研、重大工作項目的跟蹤性調研、典型案例的解剖式調研、推動落實的督查式調研，推動主題教育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效。
調查研究必須堅持正確態(tài)度和科學方法。態(tài)度和方法直接決定了調查研究的成效。開展調查研究的正確態(tài)度，最重要的是兩條：一是實事求是，二是“眼睛向下”。實事求是的態(tài)度，就是堅持黨的思想路線，“堅守黨性原則，一切從實際出發(fā)，理論聯(lián)系實際，聽真話、察實情，堅持真理、修正錯誤，有一是一、有二是二，既報喜又報憂，不唯書、不唯上、只唯實”，真正把功夫下到出實招、辦實事、求實效上。所謂“眼睛向下”，就是堅持黨的群眾路線，以滿腔熱忱自覺問計于民、問需于民。毛澤東同志指出，要做好調查研究，“第一是眼睛向下，不要只是昂首望天。沒有眼睛向下的興趣和決心，是一輩子也不會真正懂得中國的事情的”。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拜人民為師，向人民學習，放下架子、撲下身子，接地氣、通下情，‘身入’更要‘心至’”，要“抓住老百姓最急最憂最怨的問題，解決好群眾最關心最直接最現(xiàn)實的利益問題”。這樣的態(tài)度，才是開展調查研究正確的態(tài)度。
圖為2023年3月24日，河南省漯河市源匯區(qū)紀委監(jiān)委派駐區(qū)婦聯(lián)紀檢組在種植基地走訪群眾，了解惠農政策落實和村組干部作風等情況。 中新社發(fā) 尤亞輝/攝
我們黨在長期實踐中積累了很多行之有效的調研方法，在新的形勢下，我們需要繼承并發(fā)揚光大。調查研究包括調查和研究兩個環(huán)節(jié)。在調查環(huán)節(jié)，要善于抓住典型。毛澤東同志曾把調查研究比喻為解剖麻雀。他說，“調查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走馬看花，一種是下馬看花。走馬看花，不深入，因為有那么多的花嘛”，所以“還必須用第二種方法，就是下馬看花，過細看花，分析一朵‘花’，解剖一個‘麻雀’”，“麻雀雖然很多，不需要分析每個麻雀，解剖一兩個就夠了”。這講的就是典型的價值。要抓好典型，就必須做到習近平總書記所要求的，“既到工作局面好和先進的地方去總結經(jīng)驗，又到群眾意見多的地方去，到工作做得差的地方去，到困難較多、情況復雜、矛盾尖銳的地方去調查研究”。在研究環(huán)節(jié)，要善于把握規(guī)律。對于取得的調查材料，要進行一番分析和綜合的工作，把零散的認識系統(tǒng)化，把粗淺的認識深刻化，直至找到事物的本質和規(guī)律，找到解決問題的正確辦法。我們黨長期使用的解剖麻雀、蹲點調研、開調查會等傳統(tǒng)調研方式，在新時代依然是管用的，依然應該堅持。同時，也要適應當今社會發(fā)展的特點，拓展調研渠道、豐富調研手段、創(chuàng)新調研方式。要堅持因地制宜，綜合運用座談訪談、隨機走訪、問卷調查、專家調查、抽樣調查、統(tǒng)計分析等方式，充分運用互聯(lián)網(wǎng)、大數(shù)據(jù)等現(xiàn)代信息技術，提高調查研究的科學性和實效性。
調查研究必須堅持常態(tài)化和制度化。實踐發(fā)展永無止境，調查研究也永無止境。毛澤東同志說過，“事物是運動的，變化著的，進步著的。因此，我們的調查，也是長期的。今天需要我們調查，將來我們的兒子、孫子，也要作調查”，“一萬年還是要進行調查研究工作”。當前，我國發(fā)展正處在新的歷史方位，國內國際環(huán)境變化深刻復雜，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任務千頭萬緒，我們在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中面臨著新的考驗。這要求我們必須善于不斷重新學習，善于不斷開展新的調查研究。
要做到調查研究常態(tài)化，建立和完善調查研究制度是關鍵。習近平總書記對調查研究常態(tài)化制度化提出了明確要求，黨章黨規(guī)黨紀對調查研究作出了明確規(guī)定?！吨袊伯a(chǎn)黨章程》規(guī)定，黨的各級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一項基本條件是：“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開拓創(chuàng)新，認真調查研究，能夠把黨的方針、政策同本地區(qū)、本部門的實際相結合，卓有成效地開展工作，講實話，辦實事，求實效。”《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規(guī)定：“堅持領導干部調查研究、定期接待群眾來訪、同干部群眾談心、群眾滿意度測評等制度?！薄爸醒胛瘑T會、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和黨的各級委員會作出重大決策部署，必須深入開展調查研究，廣泛聽取各方面意見和建議，凝聚智慧和力量，做到科學決策、民主決策、依法決策?！敝醒氚隧椧?guī)定更是在第一條就對改進調查研究提出了要求。可見，開展調查研究，不僅是我們黨思想路線和群眾路線的內在要求，也是全面從嚴治黨、依規(guī)治黨的重要任務，是全黨同志特別是各級領導干部肩負的一項政治責任。
今年是全面貫徹黨的二十大精神的開局之年，我國發(fā)展面臨新的戰(zhàn)略機遇、新的戰(zhàn)略任務、新的戰(zhàn)略階段、新的戰(zhàn)略要求、新的戰(zhàn)略環(huán)境。在全黨深入開展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題教育，大興調查研究，必將教育全黨同志進一步深刻領悟“兩個確立”的決定性意義，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為實現(xiàn)強國建設、民族復興的宏偉目標注入強大動力。
作者：中共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院長
